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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誰是姑爺,我說了算》 (第2/2页)
小姐说的话,也会一直陪着小姐。」 林初梨看了她一眼,唇角勾起:「那就好。你啊,记住就行,不用懂。」 春喜红着眼圈点头,跪坐在榻前,小声地说:「不管旁人怎么说,奴婢都站在小姐这边。」 「……奴婢也会保密的。」 林初梨伸手拍了拍她的头:「乖。」 春喜眼泪还掛在睫毛上,轻轻一笑。 「对了,」她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,从衣袖中取出几样东西, 「昨夜姑爷送您回来,将这些给我,要我转交给您。」 是一张纸条、一瓶药膏,和一封信。 林初梨伸手接过,手指还有些没什么力气。 她瞥了春喜一眼,笑了笑:「这么快就叫『姑爷』了?都还没嫁呢,这称呼,别急着喊。」 「你啊,永远只是我的春喜,不用喊谁姑爷。」 「叫他沉将军就好。」 「是,春喜记下了。」 她心里甜滋滋的,低着头笑了笑。 小姐说——她是「永远的春喜」。 而那位沉将军,却不一定是永远的「姑爷」。 所以她在小姐心里,比谁都近。 这样一想,春喜眼尾还红着,心却悄悄骄傲起来了。 林初梨没注意春喜此刻的神情,也没猜到她心里转过的那些念头,只专注地看着春喜递来的东西。 药膏装在一只上好的瓷罐里,信则是她书案上的纸张,熟悉的笔跡、墨香,还有她特意燻过的香气。 折得妥妥当当,一看就费过心。 她先展开那张写得端正的纸,视线一扫—— 【每日洁身后,薄涂于穴口,缓解红肿痛。】 她盯着那几个字,半晌没说话。 ……这男人,根本早有预谋。 她暗骂一句,耳根却不争气地红了。 连药都备好了,是昨天就算准了睡得到她? 她低声嗤了一下,明明想骂他算计,心里却像被什么悄悄挠了一下,甜得发痒。 她又拆开另一封信,里头只有短短一行: 此生有你,无憾。 ——陵安。 她手指轻轻摩娑着那两个字,低声唸了一遍: 「陵安……」 「这名字,倒像是哪家文人起的。」 「是社稷安寧的意思吗?」 她自己乱猜着,嘴里喃喃自语。 「沉陵安……」 「好不像他啊,比『沉戎琛』柔得多,霸总的范儿都没了。」 她唇角不自觉翘起,边说边笑。 最后将信小心摺起,收进匣中,与那本《叁夫夜宠》的稿纸藏在一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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