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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8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司马徽揉了一把她的脑袋,捋着须须笑道:“凤是喜欢与日月星辰争辉的。”    曹初似懂非懂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而就在这几日,风过留痕、雁过拔毛上瘾了的某人又干了一件好事。    诸葛亮默默地立在叔父的牌位前,望着边上另一个空着的榻垫。    往日和他一起祭奠叔父的张仲景……被拐走啦!    张机是个医者,字仲景,是诸葛亮叔父的挚友,先前特地赶来荆州为他的叔父治病。    叔父诸葛玄去世,诸葛亮正伤心着呢,结果某人一来就把他叔父生前的挚友拐走了。    哦,顺带还拐走了他的友人庞统。    诸葛亮不懵才怪。    曹初掰着指头对张机道:“你看,若是各地都设了医馆,那就有更多人能得到救治啦,这是不是比四处行医要有用?”    张机点头。    “这就是啦,现在的医者的地位你也知道,若是日后这么做了,医者的地位也会提高一点呀。”    张机小单纯眨巴眨巴眼,继续点头。    瞧着他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样子,诸葛亮无奈:“阁下莫不是司空长女?”    被人一语道破身份,曹初倒是痛快承认了:“对啊。”    “既是曹公长女,定当对其知之甚深,怎么只见你言利而不见你言弊?”    万一她说的是假的,那庞统和张机不得被她坑啦!    曹初不服气:“父亲本就如此,我不过是陈言事实而已。”    张机好忽悠不假,可庞统又不是瞎子!    “你把入仕许都的好处说得头头是道,却对其他不利之处只字不提,恐怕有些不妥。”诸葛亮叹气。    “我阿翁不行,那你父亲就厉害了?难不成令尊德性堪比周公、操守为天下人所推崇?”    曹初话一开口就后悔了。心下有些不安。    阴阳怪气还是其次,她这句话说得着实刻薄了点。    诸葛亮果然生气了,面色一沉。    这会儿的他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些。秉持着忍气吞声不如互相伤害的原则,诸葛亮开口:“我且问你,可敢听我一言?”    虽自知失言,曹初却不想在气势上落了下乘:“我倒还没那个闲心去打小报告。你且说,我不会外传。此间所言,也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。    更何况你有口与我在此争辩,怎么不出仕证明你的能耐多厉害?”    “你莫要激我。”诸葛亮摇头,“那我便说了。那九江太守边让,不过只是恃才傲物了些,却被枭首示众、乃至祸及妻儿。曹司空行事如此,怎倒成了你口中的唯才是举?”    曹初一噎。    这桩事情就连曹操本人都没有遮掩的意思。而且他每次做这些事情都是出于政治原因,她若想要置喙是绝对不可能的。    “屠戮不少,暗藏祸端,你又怎能标榜其为天下苍生?”诸葛亮继续反问。    曹初想要反驳,话却始终堵在喉咙口说不上来,干脆直接开嘲讽:“莫非令尊一人可退百万之师,能让天下英雄皆羞愧掩面遁走?”    说不过归说不过,可曹初却压根儿无法容忍别人说曹操的坏话。    ——你骂我爹我就骂你爹!    诸葛亮的火气也起来了。    “掩目捕雀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”他的神情陡然一变:“亮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——”    话还未说完,却只见曹初的拳头毫不客气地朝着他的面门挥来。    王越说过,骂不过就动手嘛。    “叫你骂我父亲!”    “明明是你先骂我父亲的!”    “谁让你这厮嘴毒!”    “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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