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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节  (第2/3页)
管闲事?!”    她这么确定是他,是因为墨问白色中衣的衣角少了一块。    她没有对他们同床共枕持任何反感惮度,也没有对昨天喝酒失态作任何解释,张口就是这么一句。    墨问说不出话,沉静的黑眸垂下来,似乎不敢再看她,手抵在唇边,大力地咳嗽起来,咳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,显然痛苦不堪。    见此情形,百里婧的火气一点一点平息下去,像赤红的烙铁被放进冷水里,只听见“哧”的一声响,火热立刻退了。与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好计较的?她的气对谁发都好,对他发有用么?见她的手受伤了,替她包扎不是正常人应该做的么?她凭什么怪他?    宫女们听见响动,忙进来问道:“公主,您有何吩咐?”    百里婧烦躁不堪,没有应她们,反而探过身,温柔地拍了拍墨问的背,轻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该对你发脾气。”    柔声软语,与刚刚判若两人,墨问侧身面向她,她未受伤的右手探过去帮他顺气,看起来像是将他搂在了怀中,三千青丝垂下来,颇为妩媚撩人。    墨问虽还在咳嗽,却似乎好多了,他小心地握住她的左手,摊开她的掌心,温凉的指尖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着。    百里婧一个字一个字感觉出来,他说:“你开心就好。我,没有关系。”    心里陡然一软,什么责备都没了,百里婧看向他的眼睛,笑道:“宫里住不习惯吧?我们回相府好么?”    墨问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仍旧是在她掌心写着,他似乎特别喜欢这种交流的方式,让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指尖,百分百地用心去感知。    他说,好,都随你。    层层的纱幔随风飞舞,从外只能看到里面两个人影叠在一起,似乎……公主还在上面……    宫女晓月和暗香对望了一眼,颇惊愕地看着眼前的情景,暗香口快,忙出声道:“公主,皇后娘娘说,您若是醒了,就过去和娘娘一同用早膳。”    百里婧扶墨问起身,掀开红纱帐下床,道:“暗香、晓月,你们伺候驸马爷更衣吧,我洗个澡就去见母后。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未央宫中,司徒皇后端坐凤榻之上,一老嬷嬷站在她身侧,只听福公公禀报道:“娘娘,公主已经洗漱好,正往未央宫而来。”    司徒皇后听罢,却并未露出开怀的神色,思虑了一番,道:“福公公,本宫身子不舒服,让人把孙太医找来。”    “是,娘娘。”福公公忙领旨退了下去。    司徒皇后看向身侧的老嬷嬷,道:“应嬷嬷,怎么说?”    再无宫女太监在场,那老嬷嬷才开口道:“据陪嫁的女官起居记录,除新婚之夜外,婧驸马都宿在相府偏院,至于昨夜,驸马和公主虽然同床共枕,可早上替公主更衣时,发现公主手臂上的守宫砂完好,证实婧公主与婧驸马并未圆房。”    司徒皇后冷笑:“不管圆不圆房,他都是一样的下场。”    老嬷嬷问:“既然如此,娘娘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公主这门亲事?公主这一嫁,名声可就彻底坏了。”    司徒皇后锐利的眸子闪过狠绝:“准婧儿下嫁也不过是缓兵之计,等她死了心,本宫再替她另谋良配。名声算什么?只要她好好活着,大兴国的嫡公主谁敢说三道四!无论下嫁于谁,谁都得敬畏三分!”    “那,婧驸马呢?”    司徒皇后嗤笑:“他?不值一提的病秧子,听说浑身煞气,还克死了三房夫人,本宫倒要看看,这一回是谁克了谁!”    忽然有太监在外高声道:“娘娘!不好了!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    司徒皇后眉一皱:“出什么事了?”    那太监连滚带爬地跌进来,“嘭”的一声跪倒在地,战战兢兢道:“征北大将军未经陛下召唤私自回京,还……还骑马佩剑直闯宫门,罔顾御林军的阻拦,直……直奔锦华宫去了!”    “赫儿?!”司徒皇后惊得从凤榻上跳起。    ☆、【015】凭他也配    忽然,有太监在外高声道:“娘娘!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    司徒皇后眉一皱:“出什么事了?”    那太监连滚带爬地跌进来,跪倒在地,战战兢兢道:“征北大将军未经陛下召唤私自回京,还……还骑马佩剑直闯宫门,罔顾御林军的阻拦,直奔锦华宫去了!”    “赫儿?!”司徒皇后惊得从凤榻上跳起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一人一骑绝尘而来,宛如黑色的旋风一般,宫门前的守卫原本持枪去挡,却看到马背上那人亮出的赤金腰牌——厚重的金牌上,刻有着司徒家的虎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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